第15章
就在临颖公主拿着玉质角先生准备对吕凌霜下手时,门外想起了一个冰冷富
有磁性的女声:「公主殿下,娘娘唤你回宫。」
临颖身子一僵,满脸懊丧,她无心再玩,丢掉角先生打开了屋门。只见门前
站着一位容貌与吕凌霜相仿,身着劲装短衫,赤裸着两条美腿的美女,此时美女
双手并拢做拜观音状被缚在身后,熊前的绳子密密麻麻画出一个五角星形状,被
捆住的劲装美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和副统领很
会玩啊。」吕凌霜此时已是俏脸绯红,两只小手不停地张开握紧,玉足也紧张地
蜷曲起来。
劲装女子吩咐旁边的侍女把临颖捆起来,然后把独孤湫和吕凌霜放下来,把
她们的口球取出。
吕凌霜低着头走到女人身边说:「姐,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你当值吗?」
「哼,宓妃娘娘命我带公主回宫,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你,你居然还和公主有
此种关系。」
吕凌霜解释道:「姐,我这是第一次来缚红阁就碰到了公主,公主要绑我,
我也只能听从啊。」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这位是?」女子指着独孤湫问。
吕凌霜说:「刚结识的朋友,是青霞宫宫主的亲传弟子,独孤湫,这是我姐,
大内侍卫统领吕凌焱。」
吕凌焱冲着独孤湫嗯了一声,吕凌霜对着独孤湫说:「别在意,我姐就是这
样,表面冷冰冰的,其实她最重情义。」
独孤湫看着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吕凌焱,想到:吕凌霜活泼好动,动如脱兔,
名字却是霜,吕凌焱冷若冰霜,名字倒是有这么多火,她们姐妹俩真是有趣。
吕凌霜没看到独孤湫的小心思,继续问道:「姐,你咋也被捆了?」
吕凌焱冷哼:「规矩就是规矩,我不想仗着身份破坏。」
到了门口,侍女替吕凌焱解开绳索,正要替三女解缚,吕凌焱却说:「不必
了,说罢拉着三女就往外走。」
三女眼看着要被绳子捆着走在大街上,不由得大为羞耻,结果走出门去,发
现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口,马场旁羽林卫围成一圈,背对着她们,让街上的行
人看不见此处场景。
吕凌霜说:「还是姐你贴心。」
吕凌焱却不屑道:「公主千金之躯,此般模样怎能被人看去,要不是娘娘让
我把公主绑回去,我也不会让她绑着出门,倒是你,这么喜欢被绑,我应该把你
吊在校场给军卒们好好欣赏欣赏。」
吕凌霜脸色大变,哀求地说:「姐……」
吕凌焱打断她说到:「放心,我其实找你也有事,刑部总捕头夏侯唯赴岭南
道查案,前些天八百里加急穿书回来说案情紧迫,要朝廷派武功高强的人支援,
你明日带你的亲兵随你南下岭南道,协助夏侯捕头。」
吕凌霜一惊:「还有让夏侯姐姐觉得棘手的案子?」
一旁的独孤湫说到:「吕姐姐,我和夏侯捕头也算相识,还有两位朋友在岭
南道协助她查案,此次我也可以随你南下。」
吕凌霜大喜:「独孤妹妹,你真是太好了。」
吕凌焱将临颖公主送进宫去后回到马车看着被捆绑着靠在一起的吕凌霜和独
孤湫说:「既然你们二人如此亲密,又喜欢被捆,今天就捆着吧,明天启程再替
你们松绑。」
夜里,吕凌霜的小宅中,吕凌霜和独孤湫嘴里塞着口球,面对面成跪立的姿
势被吊在半空中,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的酥熊之间,将二女拴在一起,两人只要有
一人挣扎就会牵动绳子拉扯另一人的酥熊,屋内就会传出少女的申银,如此姿势
二女过了一夜,随着第二天的鸡鸣声,吕凌焱走入房间替还在熟睡的二女松绑,
此时独孤湫的俏脸搭在吕凌霜的香肩上,口水顺着吕凌霜的锁骨一路流向她的酥
熊,醒来的吕凌霜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酥熊,呜呜呜地发出了抗议。
一番梳洗打扮,吕凌霜换上了大内侍卫副统领的差服,独孤湫也穿上了一袭
青衫,玉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女侠气质浑然天成。吕凌霜看着独孤湫说:「今天
这身打扮真好看,不知道绑起来怎么样?」
独孤湫求饶道:「我都被绑了一天了,姐姐放过我吧。」
吕凌霜说:「行,今天先饶了你,反正路上有点是机会。」
以前一定会大声抗议的独孤湫如今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接受了自己未
来的命运。
吕凌焱拿出一捆镶着金丝的红绳说:「这是宓妃娘娘的赏赐,算是对你们昨
日陪临颖公主游玩的补偿。」
吕凌霜把玩着绳子问道:「这是……捆仙绳?」
吕凌焱解释道:「此乃御仙绳,除了拥有捆仙绳的效果外,被绑住的人还会
对你唯命是从,到了岭南道,审讯犯人时可以使用。」
吕凌霜无视独孤湫幽怨的眼神道:「可以先在独孤妹妹身上试试。」
吕凌焱又拿出一个玉质的口枷对吕凌霜说:「这个口枷也是娘娘的赏赐,戴
得越久,身体会越发无力绵软,脑海会一片混沌,即使解开也会像服了迷魂汤一
样浑浑噩噩数个时辰,任凭摆布。」
吕凌霜说到:「独孤妹妹,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独孤湫认命地说道:「唉,反正我也习惯了。」
离开京城的官道上,独孤湫嘴里塞着白玉口枷靠在马车的车厢里,她还没被
捆起来,吕凌霜说要先让她丧失行动能力,不然捆她的时候她还反抗就不好了。
独孤湫心想:折磨我还有这么多借口,我都让你塞口枷了,还会不给你绑吗,
唉,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对被绑已经顺其自然,无心反抗了。
这时,车帘被掀开,吕凌霜钻了进来,看着瘫软的独孤湫,吕凌霜用手轻挑
她的下巴:「小女侠,现在无力反抗了吧,还不乖乖受缚。」
独孤湫因为白玉口枷的缘故,浑身无力,只是靠着车厢任凭吕凌霜施为,吕
凌霜替她解开口枷,独孤湫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吕凌霜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干
净后拿出御仙绳,命令道:「跪好了。」
独孤湫委屈道:「你还没用御仙绳捆我呢。」
吕凌霜撇了撇嘴:「没用御仙绳就不能命令你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懂吗?」
独孤湫只能尽力地起身,可是白玉口枷效果太强,她身子一软有瘫软在车厢
里。吕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扶起独孤湫,让她背对着自己成跪姿跪好,用御仙
绳开始捆绑独孤湫,绑了半天,吕凌霜又把绳结弄得乱七八糟,毫无美感,气得
直拍车厢。
独孤湫只能说:「姐姐你听我指挥重新绑一遍便是。」
终于,在独孤湫的指挥下,独孤湫自己终于被吕凌霜漂漂亮亮地捆了起来,
和那日吕凌焱的姿势一样,她被后手观音的姿势捆住,这是吕凌霜提出的要求,
独孤湫本来想说自己也不会那么捆,可御仙绳搭在她身上后,她就不自觉地开始
教导吕凌霜后手观音的捆法,独孤湫都对自己突然学会了这个绑法大为惊讶。
看着后手观音被绑住跪坐在地的独孤湫,吕凌霜很是满意,命令道:「学狗
叫两声。」
独孤湫满脸通红,拒绝道:「汪汪。」她本想说不要,到了嘴边却成了汪汪,
白了吕凌霜一眼,独孤湫嗔怒道:「姐姐不要再羞辱我了。」
吕凌霜却不满足:「坐到座位上,把你的玉足伸过来。」
独孤湫艰难起身,坐到车厢内的座位上,翘起玉足搭在吕凌霜大腿上。
吕凌霜褪去她的绣鞋,露出两只完美无瑕的玉足,看着独孤湫线条完美如刻
的玉足,吕凌霜赞叹道:「妹妹的脚,比起临颖公主的还要美上三分。」说罢又
用绳子捆住独孤湫的肉丝玉足,然后捧着她的小脚塞进自己嘴中。自从那日品尝
过临颖公主的玉足,吕凌霜就对女子的玉足开始产生好感,暗暗下定决心要品尝
一次独孤湫的玉足,结果第二天就得逞了。
独孤湫靠在车厢上,玉足被抬起,修长的美腿横在车厢中,此番光景看着煞
是香艳。
一番品尝后,吕凌霜又命令独孤湫跪下,把自己的玉足从军靴中取出,塞进
独孤湫嘴中,虽然一直是骑马,但是吕凌霜的玉足闷在军靴中,现在已经是一股
酸臭味,虽然她白皙优美的玉足十分勾人,但也呛得独孤湫直流眼泪,看着独孤
湫的可怜模样,吕凌霜把自己的玉足放在鼻前闻了闻,也被臭的不轻,这才作罢。
独孤湫嗔怪道:「姐姐好生过分,若是再如此折磨我,我就不随着姐姐同行
了。」
吕凌霜赶紧安慰:「是我的不好,等下次把我的脚洗干净了再给你品尝。」
然后就把被捆住的独孤湫趴放在车厢里,绑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又把独孤
湫挂在车厢上特制的倒勾上,独孤湫被挂在车厢里,正好是在吕凌霜脸的位置轻
轻地摇晃,看着独孤湫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吕凌霜说:「夸一夸我。」
独孤湫开口道:「姐姐的捆绑真是舒服极了,这一路都想被姐姐此般绑着。」
在御仙绳的作用下,独孤湫无奈地夸奖着吕凌霜对她的捆绑,可她不知道,
有多少真心话就是以此方式说了出来。
吕凌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还要出去巡视队伍行军,你且歇着。」说
罢就丢下被吊在车厢中的独孤湫离开了。
长安皇宫,锦绣宫内,临颖公主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宫内的一根柱子上,一位
衣着华贵,凤冠霞帔的宫装夫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她:「又偷偷跑出去,宫里这么
多宫女不够你玩的吗,再不济也有你皇姐陪你,你跑出去让那些风尘女子玩弄你,
成何体统,不是失了皇家颜面,只是玩玩还好,这次好歹是遇上了副统领大人,
若是遇上歹人怎么办?」
临颖公主泫然欲泣地说:「母妃,我知错了。」
看着女儿可怜模样,用手轻抚临颖公主的鞭痕说:「宫里所有人都宠你,乐
意陪你玩,下次可别出宫去了,实在不行,母妃也可以陪你玩。」第16章独孤湫
被吕凌霜吊在车厢里,因为御仙绳的存在,四肢无力的她连挣扎一下都很困难,
可偏偏绳子陷入肉里的紧缚感丝毫不差的传遍她的全身,感受着绳子的束缚,独
孤湫一阵唉声叹气,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是自己教导着吕凌霜捆出来的,真是
作茧自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
入夜,吕凌霜决定在野外扎营,安顿好她的亲兵以后,钻进了马车,看见吕
凌霜进来,独孤湫气鼓鼓地说:「你到底要把我捆多久,赶紧放了我,难受死了。」
吕凌霜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独孤妹妹,在京城那么乖,怎么现在开始调皮
了。」
独孤湫说:「我那是替花语嫣还人情,陪你玩了那么久,现在去岭南道你不
会还要一路绑着我吧。」
吕凌霜点头道:「一路绑着你,这个提议不错。」
独孤湫气得挣扎起来,但因为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完全徒劳无功,只是轻轻
地扭了两下,更像是在挑逗吕凌霜,她无奈地说:「好姐姐,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还想练练功,看看风景之类的,这天天被绑在车里闷都要闷死了。」
吕凌霜说:「想练功?可以啊,你和我切磋切磋,你要是赢了这一路我就不
再绑你,你要是输了,那你就是我的阶下囚,这一路我就拿你练习捆绑,怎么样?」
独孤湫说:「我赢了就没什么奖励吗吕姐姐你太欺负人了。」
吕凌霜说:「现在被绑着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解开。」
独孤湫只好点头答应,吕凌霜替她解开了身上的御仙绳,拉着她往车厢外走。
「这一片地方就非常开阔,就在这里比试吧。」吕凌霜拉开架势说道。
独孤湫此时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缓过劲来,一身真气还十分滞瑟,浑身上
下更是绵软无力,她抗议道:「我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恢复过来,姐姐再等我
调息片刻。」
吕凌霜却不给她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将独孤湫撂倒,然后拿出御仙绳边捆
边说:「看独孤妹妹对我的捆绑甚是喜爱,直接认输任我捆绑。」
独孤湫无奈道:「姐姐既然不想放了我,又何必找理由切磋之类的,非要此
般戏弄我吗?」
吕凌霜的捆绑略作停滞:「先别说话,教我怎么绑,我又记不得了。」
待独孤湫教吕凌霜把自己捆好,独孤湫又说:「这一路我就任凭姐姐捆绑,
但还是恳请姐姐每日放我几个时辰的自由活动筋骨。不然……不然,不然以后我
就再也不理姐姐了。」独孤湫脾气太好,这也已经是她说的最重的重话了。
吕凌霜调侃道:「我永远不给你解开,你还怎么不理我?」
独孤湫红着脸别过头去,吕凌霜拍了拍她的玉足安慰:「好了好了,我现在
就给你解开,以后只把你捆住睡觉,白日里就算拿你练习捆绑,我也绑完了就给
你解开。」
独孤湫听罢高兴地说:「真的?多谢姐姐。」
吕凌霜心下暗道:这傻丫头,明明是我无理取闹非要捆她,现在少捆她一会
就开心成这样。
独孤湫被解开后舒活了一阵子筋骨,吃了些东西,又和吕凌霜二人聊了半天
自己的游历经历,吕凌霜听得两眼放光:「妹妹还说你不喜欢被绑。」
独孤湫叹气:「我也无奈啊,但每次都莫名其妙被人捆起来。」
吕凌霜说:「此次去岭南估计危险不少,连夏侯捕头都觉得棘手,你若是不
小心些,恐怕又要被擒住捆绑。」
独孤湫红着脸说:「莫要在我自由的时候再替捆绑的事。」
吕凌霜却继续说:「正好这几日我拿你练捆绑,你练脱缚。」
独孤湫没好气道:「这御仙绳捆人连动的力气都少的可怜,怎么脱缚?」
吕凌霜说:「多捆一捆,习惯了就好了。」
独孤湫将一块肉干放进自己嘴里:「行吧,那你再把我捆起来吧,反正我也
打算睡觉了,看看多被捆一捆能不能真的习惯后可以解缚。」
吕凌霜拿出绳子开心地说:「京城那个乖巧的独孤湫又回来了。」
独孤湫也觉得自己要求捆绑不太好,谁知道以后吕凌霜会不会因此蹬鼻子上
脸,便尝试补救:「吕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绑人。」
吕凌霜矢口否认:「我身为大内侍卫副统领,捆绑术是必学的,不然抓住了
俘虏不绑好被她逃跑了怎么办。」
看着吕凌霜心虚的样子,独孤湫也不和她扯皮,一步步教着吕凌霜把自己捆
好,独孤湫被捆好后本打算自己走向车厢,结果浑身一软,摔倒在地,吕凌霜上
前提起她说:「自不量力了吧,我带你回去休息。」
车厢里,独孤湫又被驷马攒蹄吊着,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路上,独孤湫每日便如此,晚上被捆,白天自由出行,偶尔吕凌霜心血
来潮会在白天捆绑独孤湫,绑好后还要品评一下独孤湫被捆住的样子,再和独孤
湫交流交流自己捆绑的手段,就这样一路南下,临近了岭南道。
这一日白天,吕凌霜把独孤湫绑好后本打算替她解开,独孤湫却说:「我感
觉我已经适应了御仙绳的捆绑,姐姐先不急着替我解缚,我自己尝试一下解缚。」
吕凌霜捏了捏她的玉足,说:「看来这一路我的捆绑还是对你大有裨益的。」
就这样,吕凌霜托着腮,看着独孤湫在自己面前挣扎扭动,独孤湫小嘴还不
断地申银着,扭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还是没能解开绳索,反倒是一身香汗浸
湿了身上的绳索,绳子更深地陷入她的娇躯内。
吕凌霜看着浑身湿透,轻吐着粉舌的独孤湫说:「既然失败了,就得受罚,
今天就不给你解开了。」
独孤湫也很懊恼自己的失败:「唉,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吕姐姐你
再捆紧点,好好惩罚我一下。」
吕凌霜诧异地看着主动索绑的独孤湫,替她狠狠地收紧了身上的绳结,勒得
被驷马攒蹄绑着的独孤湫整个人像只反弓的虾米,独孤湫痛苦地申银起来,吕凌
霜却拍了拍手,离开了车厢。
夜里,被吊绑着的独孤湫正昏昏欲睡地准备睡觉,吕凌霜拉开车帘,替独孤
湫解缚。
独孤湫问道:「啊?姐姐怎么替我解缚了。」
吕凌霜调笑道:「嗯?绑上瘾了?一个月前还求着我不要绑你呢。」
独孤湫赶紧摇头:「才没有,捆得我难受的紧,姐姐赶紧替我解开吧。」
吕凌霜继续说:「马上到岭南道了,还是赶紧替你解开吧,若是遇到歹人,
发现你这个被绑住的大美人,那对她们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了。」
被解开后的独孤湫在车厢里睡下,这一个月来,晚上天天被缚住的独孤湫现
在居然有些不适应,她红着脸呸呸呸了三声,平复心情睡下了。
这一日,独孤湫一行人终于来到岭南道柳州,几日没被捆住的独孤湫总觉得
少了些什么,但每次吕凌霜提出要捆她,她又以到了岭南道危险重重,还是不要
被绑为妙。
柳州的驿站里,吕凌霜和夏侯唯会和,夏侯唯抱拳:「多谢吕副统领前来协
助,此地歹徒实在嚣张,居然几次主动前来寻衅,偏偏武艺还极为高强,我等只
能固守此地,不敢出城,生怕被各个击破。」
吕凌霜豪爽一笑:「放心,我的亲兵各个武艺高强,而且此次我还带了一位
朋友,夏侯捕头应该认识。」
夏侯唯好奇道:「哦?是何方高人。」
独孤湫从人堆后钻了出来:「夏侯捕头,又见面了?」
夏侯唯撇了撇嘴:「这不是楼家大小姐买的女奴吗?」
独孤湫红着脸不知道如何作答。夏侯唯笑道:「不调侃你了,青霞宫的亲传
弟子,武功自然是高强的,上次是在下得罪了。」
独孤湫说:「无妨,司空红和杨彧薇不在此处吗?」
夏侯唯叹道:「昨日我派她们去城里赌坊查看,我本想着杨彧薇武功高强,
司空红轻功极好又会脱缚,应该无事,却不曾想她们至今未归,恐怕已经被贼人
擒住。」
独孤湫脸色一变:「有什么可以做的夏侯捕头随便吩咐,我定当竭尽全力。」
夏侯唯说:「多谢独孤女侠了,此次岭南道出现了一个人贩组织,他们经营
赌坊,青楼等地,借着这些地方的掩护,绑架良家,我本想让杨彧薇在他们的赌
场里大肆赢钱,引蛇出洞,没想到杨彧薇和司空红竟是被他们擒住了,是我大意
了。」
吕凌霜说:「那我等此次主动出击,救出被绑的二位妹妹。」
夏侯唯说:「没那么简单,这帮歹人狡兔三窟,可恶至极,我打算以身犯险,
当作诱饵,引蛇出洞,届时吕统领带人支援,直捣匪窝。」
吕凌霜却摇头:「查案之事还是夏侯捕头最为了解,不可以身犯险,还是我
去做诱饵吧。」
吕凌霜与夏侯唯争执不下,独孤湫小声插嘴道:「要不我去吧。」
吕凌霜和夏侯唯看向独孤湫沉吟片刻,异口同声地说:「好!」
第17章
吕凌霜和夏侯唯都十分赞同独孤湫的提议,可独孤湫自己提出此事之后又有
些后悔,可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我该如何去做?」
夏侯唯说:「经过这几日的排查,我发现她们的一个据点,里面应该绑着许
多被她们绑架的女子,你届时独闯此处,以行侠仗义的女侠身份进去大打一通,
记住不要太快解决战斗,给她们有逃跑报信的机会,等到她们援军赶来,你再假
装不敌,被她们擒住,我们会跟在后面,找到她们的老巢。」
独孤湫听罢,点头应是,换上一身白色侠客服,英姿飒爽,白袍之下,一双
修长的肉丝玉腿若隐若现,好不动人。
夏侯唯和吕凌霜看着此般模样的独孤湫,点了点头:「独孤妹妹姿色出众,
那帮歹人必然上钩。」
夏侯唯告诉了独孤湫据点的位置,是一个位于城郊的三进的大院,从外面看
有些破败,像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
独孤湫翻身跃入前院,发现前院空空如也。独孤湫耳廓一动,隐隐约约地听
见后院有女子的申银之声,独孤湫赶紧疾步冲入后院。
在独孤湫冲入后院时,突然天上落下一张大网罩向独孤湫,独孤湫翻身避开,
又有两杆挠钩伸向的独孤湫的小腿,独孤湫起身跳起,刚打算落地以后如何如何
还击,空中左右两边又弹出两张大网,在半空中的独孤湫无处借力,只好振荡真
气,弹开大网,落地却因为真气鼓荡,居然将地面震碎,原来是这后院的地面竟
是空心的,独孤湫失去重心一路下跌,掉入一个深坑之中。独孤湫抬头看去,只
见这深坑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无处借力,而且深坑之上突然被一层铁板挡住封死
了独孤湫的出路。
独孤湫大惊,没想到这帮歹人早有埋伏,自己竟然中计被关在此处,她思维
电转,思考着应该如何脱困,她回眸一撇,居然发现了深坑的石壁上有几个小孔,
独孤湫凑上去观察,小孔之中突然喷出一股青烟,独孤湫措手不及,被青烟喷了
个满,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夏侯唯和吕凌霜躲在院子外,发现独孤湫进去后就毫无动静,也没有人前来
支援,等了一个多时辰,夏侯唯和吕凌霜都意识到事情不妙。
吕凌霜回头对着夏侯唯说:「夏侯捕头,看来敌人早有准备,独孤妹妹定是
身陷险境,我们杀进去救她吧。」
夏侯唯沉思道:「不可鲁莽,敌人早有准备,我等进去也是自投罗网。」
吕凌霜说:「独孤妹妹为了我等身陷险境不可不救啊。」
夏侯唯想了想,说:「我们先盯住此处,她们若想带走独孤湫,我们就劫杀
她们。」吕凌霜点头答应。
一间密室内,独孤湫悠悠醒转,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麻木,想活动活动
手脚,可熟悉的紧缚感又从身体上传来。此时的独孤湫,双手被反吊在身后,两
条修长的美腿此时折叠着分开捆在身前,胸部的绳索和她腿上的绳索紧紧连接,
独孤湫被这样整个人窝在一起被捆成了一团。
想要张嘴呼救的独孤湫却觉得自己嘴里有什么丝织品填满了她的小嘴,此时
独孤湫突然发现自己玉腿上的丝袜不翼而飞,而嘴里的丝织品有一股淡淡的汗臭
味。「这是自己的丝袜!」独孤湫心下大惊,赶忙想把丝袜从嘴里吐出,可她的
小嘴却完全张不开,被人用一条长巾给紧紧勒住。
独孤湫想要观察观察四周的情况,可她的一对明眸竟然也被遮住,完全看不
见四周的场景,独孤湫无助地尝试挣扎,却发现捆绑她的竟是缚红阁的捆仙绳,
不仅提不起真气,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她挣扎了一阵子后就放弃了,毕竟上次挣
扎得一身香汗淋漓的经历让她极为难受。
这时,嗒塔塔的脚步声传来,独孤湫被遮住的双眼突然重见光明,只见一个
少女站在她面前,少女化着浓妆,一身黑色的丝织网状衣服,一双修长的美腿上
穿着黑色丝织网袜,脚上穿着的黑色长靴,极为妖艳。
少女说到:「又绑来了一个大美人啊,朝廷真是够意思,一个劲地给我送美
人。」
独孤湫呜呜呜地发出抗议,少女捏住她的脸掰向一边,独孤湫看到杨彧薇此
时正单腿直立,另一只脚被折叠着捆吊在一边,双手高高吊在身后和房梁连接,
杨彧薇此时双眼被遮住,小嘴被堵住,听到有人进来正在呜呜呜地申银。
独孤湫的又被捏着脸转向另一边,司空红被驷马攒蹄吊在半空,和普通的驷
马不同,司空红遭受的捆绑极为严厉,她的黑色玉腿被折叠在身后,玉腿之上绳
索一圈圈缠绕,除了腿上的绳索,她的大小腿也被绳子一圈圈折叠捆住,两条黑
丝美腿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没有绳子多。而她的黑丝小脚除了脚掌被捆住,脚趾
也被绳子捆在一起。司空红的上半身绳索更是密密麻麻,除了将她的双臂反吊在
身后,几乎摸到后脑外,司空红的酥熊更是被绳子紧紧缚住,绳子在她两个丰满
圆润的酥胸上分别十字交叉,把她熊前的两坨柔软勒得变形,鼓鼓的肉从绳索中
挤了出来,似乎不满绳子的捆绑,但又无法挣脱。她的玉腿之间也被捆了股绳,
穿过两腿的绳子上系满了绳结,刺激着她的。而她的玉手手掌被手背想贴捆在一
起,一根根青葱玉指对齐捆绑,司空红被吊在半空中丝毫无法动弹,听到有人进
来发出了娇媚的哼哼声。
妖艳少女又把独孤湫的脸掰回来,说:「怎么样,我的捆绑手段还不错吧,
就连司空红这种脱缚高手都难以逃脱。」
这个妖艳的少女居然认识司空红,独孤湫的大脑飞快运作,思考着该如何脱
困。
却听那少女又说:「不要急,等会我会把你的其他两个伙伴绑来,朝廷的捕
头和统领,绑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独孤湫扭动着身体呜呜地抗议,那少女却视而不见重新遮住独孤湫的双眼离
开了。
宅子外,夏侯唯和吕凌霜蹲了一天,都不见有人出来,开始急躁起来,吕凌
霜说:「我进去试探试探,若是一刻钟内还没出来,夏侯捕头就带着我的亲兵杀
进去。」
夏侯唯想了想说:「好吧,吕统领万事小心。」
吕凌霜冲进院中来到独孤湫中计的地方,发现那位妖娆少女笑吟吟地站在屋
前,手里拿着绳子看着她。
吕凌霜看到那妖艳少女,冷哼道:「独孤妹妹被你绑到哪去了?」
那少女扬了扬手里的绳子说:「姐姐和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吕凌霜说:「有这本事就来试试。」
只见那少女拿出一支玉箫吹了起来,吕凌霜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少
女笑道:「这宅子外我种了来自西域的鬼香花,长时间吸入后听到这箫声就会浑
身瘫软,比起迷魂药还管用。」
一刻钟后,带着吕凌霜亲兵杀到院子里的夏侯唯也听到了这箫声,无力地瘫
软在地上。妖艳少女拿出绳子,开始挨个捆绑她们。
密室内,独孤湫被这严厉又羞耻的束缚绑得极为难受,双腿之间湿漉漉的,
正在她挣扎扭动之际,门再次被打开,妖艳少女进来后给三女揭开眼睛上的束缚,
司空红和杨彧薇看见独孤湫居然也别绑在这大惊,又看见了被绑着的夏侯唯,二
女而是心下一沉,而独孤湫早就隐隐猜到此次凶多吉少,果然夏侯唯和吕凌霜也
被绑了。
少女不慌不忙的把夏侯唯吊了起来,同样是一只脚支撑着地面,和杨彧薇不
同,夏侯唯另一条腿直着被吊起来,紧贴着她的娇躯,两条腿成180度分开,夏侯
唯一身黑色的捕快服,加上黑丝美腿,冷酷的女捕快被此般姿势吊起来,又羞耻
又美艳。
吕凌霜则被拔掉铠甲,双腿叉开,分别折叠着绑在一张椅子上,羞耻地将她
娇躯美好的部位暴露在了少女眼前。
少女看着无人说到:「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住我姬檀儿,
真是痴心妄想,现在都成了我的肉猪,随意捆玩。」
她拿着一根马鞭,挨个抽打着五个被捆住的美女:「这个是朝廷捕头,捆起
来脾气还挺大,平时都是你捆别人吧,现在轮到你被捆了。」鞭子落在了夏侯唯
黑丝美腿上,把她的的黑丝抽出一道道破痕。
「江湖女贼司空红,听说你最喜欢被擒住捆绑,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少女用马鞭挑逗司空红的酥熊,司空红发出了娇媚的申银。
「女赌侠杨彧薇,在我的赌场里赢了那么多银子,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杨彧薇被抽打的尖叫连连,无助地想要躲避鞭子,可紧缚住她的绳索根本不
给她任何机会。
「这位将军模样的姐姐不知尊姓大名,不过无所谓了,以后都是我的女奴。」
坐在样子上的吕凌霜被名叫姬檀儿的少女用马鞭不停袭击双腿之间,很快就
湿漉漉了一片。
最后轮到独孤湫,少女饶有兴致地挠起了独孤湫的脚心:「武功是不错,就
是笨了点,但当我的女奴还算凑合。」独孤湫滑嫩的脚心遭受袭击,剧烈扭动申
银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可是完全没法摆脱这个小恶魔的折磨。
第18章
姬檀儿挠着独孤球的脚心,一边挠,一边自言自语地问道:「我是把你卖到
西域呢,还是东瀛呢?」
「翅膀了硬了呀,姬檀儿。」这时,一个妖媚的女声从姬檀儿的身后传来,
姬檀儿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红黑色东瀛忍者服,浑圆的玉腿上穿着网状黑色
丝袜的成熟美女靠在门上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一脸嘲讽地对她说。
姬檀儿花容失色:「师……师傅,你怎么来了?」
女忍者嘲笑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师傅,教你绳缚术不是让你为害一方的。」
说罢,女人丢出手中的苦无,苦无之上系着一条红绳,瞬间,姬檀儿就被红
绳绑了个结实,上半身龟甲缚勒得少女的娇躯更加精致,下半身两条修长的美腿
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姬檀儿丧失重心,原地跳了跳摔倒在地。
女忍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子,给五女解开口球。
「南宫酒子!怎么在这?」夏侯唯惊呼道。
南宫酒子嗔怪道:「夏侯捕头,这么拙劣的陷阱你都会中计,是不是馋绳子
了,想被绑的话来我缚红阁啊。」
夏侯唯脸色微微发红,不知如何作答,司空红这时惊到:「你就是京城缚红
阁的老板南宫酒子?」
南宫酒子故意露出娇羞的模样:「正是小女子。」
看见其他三女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司空红解释道:「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
据说阁主的父亲是当年的江湖第一杀手,母亲是东瀛女忍,因此南宫阁主不仅武
功高强,而且精通绳缚之术,因此开了缚红阁捆绑天下女子。」
南宫酒子浅笑着看着司空红崇拜地介绍着自己,却被夏侯唯打断道:「南宫
阁主,烦请先给我们解开绳索吧。」
南宫酒子却娇笑:「诸位被捆绑得如此美艳,我还想多欣赏欣赏。」
夏侯唯听罢脸色有些难看,说到:「南宫阁主,送佛送到西,还请出手相助,
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南宫酒子却抬着脖子思考片刻说:「行吧,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夏侯唯看了看其他四女,发现大家都纷纷点头,便开口说:「好,南宫阁主
尽管开口。」
南宫酒子说:「我此次来岭南道是打算来开分号的,岭南道民风剽悍,女子
更是性格开放,比起京城那些来我缚红阁都要遮遮掩掩的大家闺秀好多了,这几
日我缚红阁分号刚刚开张,就烦请五位姑娘来我缚红阁迎客一日,一日之后,放
你们自由。」
司空红第一个答应,上次在京城缚红阁没玩够的吕凌霜也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侯唯本想�